和我们讲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安排,其他的几个团友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到,所以今晚我们自由活动,推荐我们去维多利亚港看看夜景。要说这维多利亚四个字在我脑子里印象最深的还是《马大帅》里面范德彪彪哥的娱乐城……
在瑰丽酒店放下行李后,我们便打车去沙尖咀准备吃点东西,话说这香港打车简直奢侈,没多远的路打车三百多港币,这在大庆估计都能打车去哈尔滨了……到了沙尖咀基本上是走一路吃一路,叉烧包,冻奶茶,咖喱鱼蛋……总之撑的是再多吃一口就马上能吐的程度。
夜幕降临,我们转站维多利亚港。
金紫荆广场边两岸的大楼、商业中心、文化建筑在夜晚灯火辉煌,如梦如幻。尤其是中环、金钟等地区,高楼林立,每一座建筑的外墙都被彩色的霓虹灯勾勒得如诗如画。
港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船只穿梭来往,远处的航标灯闪烁着绿色和红色的光芒。星星点点的灯光映照在水面上,犹如一条闪烁的银河,让整个维多利亚港宛如一个夜间的仙境。两岸灯光交相辉映,成为城市的灯光长廊。天际线上的大楼逐一亮起,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串成的项链,维多利亚港上的天星小轮灯火辉煌,穿越在夜幕中,成为海上的明星。
夜晚的海风带着微咸的味道,温柔地吹动着张嘉一的头发。发丝微动,璀璨的灯火映的他脸庞显得更加清秀。夜色中,他的双眸明亮,我们就静静地靠在栏杆边上。
这资本主义的春风算是吹到我心坎里面去了…
没过一会儿安德鲁举着三个冰激凌跑到我俩面前。有安德鲁在真是饿不着,走哪儿都惦记着吃。她倒是“咣”的一下就挤在我俩中间。
“你说这人要是被丢到这海湾里能有鱼吃么?”
“陈鹏博,你啥意思?我碍事呗?”
“有那么一点……”
张嘉一顺手接过冰激凌,隔着安德鲁向我投喂。我那肯定给面子,探头就舔了一口,安德鲁本来身高就比我俩矮了一头,按东北话就是小地缸的身高,她懵懵登登的抬头看着我俩
“你俩……啥情况?……啊?咋没和我说啊?啊?果真么?”
“果真个屁!”
“不对!不对不对!你俩这两周和之前就不一样,之前天天拌嘴,现在倒是有点……老实交代!”
张嘉一接着吃着甜筒,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啥也没说。
一早中巴车上多了两对情侣,这个旅行团就算是全员到齐了,听口音那两对情侣都是四川那边的人,浓郁的川普。其中一对情侣,看上去比我们大个五六岁的样子,人也很热情,主动和我们打着招呼。
“你好呀,我叫娜娜,这是我老公陆大年!”
“你好!我叫陈鹏博,这是张嘉一,安德鲁。我们仨是同学。”
“多多照顾多多照顾!”
娜娜和大年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另外一对情侣则是没说话,好像完全没看到我们一样,不过出来玩儿嘛,也没必要和每个人都搞好关系,不说话就不说话呗,无所谓的事儿。
“今天啊!我们一早先去九龙的黄大仙祠,这黄大仙祠建于1945年,是香港九龙有名的胜迹之一,最著名的庙宇之一。享负盛名,无人不晓,香火鼎盛,每年农历大年初一,咱们香港市民都要争头柱香。相传祠内所供奉的黄大仙是“有求必应”的,十分灵验。也是香港仅此一所可以举行道教婚礼的道教庙宇。”
林叔尽量用普通话给我们讲着一会儿要去的景点。安德鲁一听黄大仙眼睛都放光了:
“这香港也信黄大仙啊!那有没有啥狐大仙,白大仙,柳大仙啊?”
“你说的是东北的神仙吧,你说的黄大仙和我们这里供奉的黄大仙可不是一回事儿,香港黄大仙原名黄初平,是晋代浙江金华人。他原本是一个牧童,在山里牧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仙,被其点化,开始隐居深山学道,因为他在赤松山得道成仙,又称为赤松仙子,所以香港黄大仙祠庙门的横匾写的是“赤松黄仙祠”。黄大仙在传说中救苦救难,所以香港这边信奉的是道教的黄大仙人。”
要不是林叔解释,我也以为黄大仙庙供奉的是黄家……张嘉一听得昏昏欲睡,现在确实有点早,才7:30,估计这段时间我们都睡的都晚,这会儿生物钟都还没调整过来。
车一会儿就开到了黄大仙祠的停车场,我把迷迷糊糊的张嘉一推醒,下车后仔细看还真像林叔说的,这黄大仙祠,山形地势,坐落庄严,左右山峦防护周密,前面三台案峰,峰峰回顾,化气开面,钟灵毓秀四方山峰朝拱,绿水汇聚于前,所谓“日进金钱夜进宝”,相呼相应,窗藏聚气,穴口天然,坐落天心,鹊鸣报喜,上胜天,下应地。在寸土寸金的香港确实是个风水宝地。
我们一行人刚到黄大仙祠的正门口,我身上忽然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我下意识的看张嘉一,四目相对,张嘉一也有了感应。
他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