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陷害得了你吗?警官和法院都是吃素的?她得有多大本事,能陷害的了你?
可是后面这些话,舒玉怀没说出来,就闭嘴了。
王静一怔,舒玉怀今天敢顶撞她了?还敢帮舒默说话了?
舒玉怀是不是从此以后都不会相信她了?
如果以后再发生点什么事,下次她不确定,舒玉怀还能不能帮着她。
这可不行!
再说,舒琳现在刚考上大学,万一舒玉怀和她离婚了,她一个人供舒琳会很吃力。
“舒玉怀你什么意思啊?她栽设计赃我,是我和她过不去吗?”王静气的眼泪汪汪坐在车里喊道。
“她都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了,你也不想想,这白眼狼你养活她吃多大亏!等着邻里街坊,亲戚里道的,笑话死你吧!”
她喊完,舒玉怀还是没搭茬。
王静捂着脸痛哭流涕,又开始数落自己一辈子多不值得。
“王静。”
过了好一阵,舒玉怀像往常一样,扭头好声好气的和王静说,“咱们快点回家吧,在警局一天了,舒琳还没吃饭呢,这么晚了,孩子饿着肚子不好。”
见舒玉怀终于又恢复对她的态度,并且担心舒琳,王静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来。
“老姑,老姑夫,你们别吵了。”王春和晨鼻青脸肿,和舒琳坐在出租车后排。
“你们看没看见舒默身边那个男的?”
王春晨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在舒家,那个男人几拳下去,差点没把他打死。
现在他还觉得脑袋和肚子里很痛,估计被打出了内伤。
他就没见过这么狠的人。
那个男人,和舒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舒默?
“什么男人?”王静不以为意的挑眉,“我怎么没看见?”
“就一男的,特别狠,穿着一身名牌,非富即贵!”
“他冲进咱们家,差点没打死我,我怀疑他是特警出身!”
王春晨回忆着那个男人的长相,突然吃了一惊,叫嚷着:“卧槽!上个月晚上,舒默跑出家里,好像就是……”
好像就是被这个男人救了。
王春晨说到这,刹住了嘴闸。
上个月的事,舒玉怀这老乌龟还不知道呢,他差点说漏了嘴。
舒玉怀眼里隐隐出现一抹恼火,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王春晨急忙调转话锋,“那男的肯定很有钱,不像普通人,非富即贵!”
“非富即贵?”王静看向王春晨,“你是不是看错了?”
“哪能看错啊。”
那个男人气质太过于凌人,压迫感太强,那带着浓浓杀意的冷凝目光,和那几拳头太可怕了。
王春晨估计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男人。
“应该是警察吧?”王静猜测道。
该死的舒默,指不定是回家之前就报了警,除了警察,谁还能冲进家里去救她?
舒琳坐在后排,突然想起一件事。
“妈妈,表哥说的男人,是不是咱们俩去超市之前,在小区里遇见的那个男人?”
王静听女儿这么说,也有点怀疑,“那小贱人傍上大款了?”
她也想起小区里那个矜贵的男人,当时那个男人就是朝着2号楼走去了。
但,怎么可能?
舒琳一下子怒了,该死的舒默,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有钱那么帅的男人?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哪个大款能看上她?”舒玉怀听那一对母女的揣测,隐隐皱眉。
“王静,舒琳,你别乱想了。”
“她连大学都没考上,哪个大款能看上她?那肯定是警察。”
“也对。”
王静松了一口气,她对那个男人印象深刻,那个男人的气质高贵到她都有几分惧怕。
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偏偏就是去救舒默的。
转头,她顺坡下驴,和舒玉怀说:“舒玉怀,这次你信了吧?舒默那死丫头就是故意设计我,回家之前都先报警了,不然警察怎么可能那么巧,去了咱们家?”
舒玉怀开着车,没做声。
舒玉怀带着王静和舒琳回了家,半路上,让王春晨下车自己走了。
往常王静肯定要指责舒玉怀不带她侄子回家吃饭,很小气,但这次王静什么都没说。
想着先让王春晨少来舒家,免得惹舒玉怀怀疑。
王静回家,看到满地的血,像杀猪了一样,也吓了一大跳。
事情闹这么大,她根本就没想到。
“舒玉怀你擦擦这些血,我躺一会。”王静余惊未定,去卧室躺着去了。
舒琳也回了房,看到满屋子狼藉,顿时气的冲到客厅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