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光打得张妈妈措手不及,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许盼月又是一个反手的巴掌,“你也叫我大少奶奶!怎么,我一个正经主子,还打不得你这个老刁奴了?”
连着被打两个耳光,让张妈妈有那么一瞬间脑袋空白。
她跟在二夫人身边二十几年了,是二夫人的心腹。
就连大少爷和两位小姐,都是对她客客气气的。二夫人更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现在 竟是被这个设计了大少爷婚事,又拖大少爷后腿的女人连着甩两个耳光,这让她的脸往哪搁?
而且还是在大房的膳厅,这会膳厅外面可是有好几个下人还在洒扫的啊!
岂不是把她被打耳光的事情,都给看光了?
那她今后还怎么在那些小丫头面前摆威风?怎么指使他们?
张妈妈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冷冷的看着许盼月,“是,大少奶奶言之有理。老奴一个下人,大少奶奶莫说赏老奴两个耳光了,就是要了老奴这条命,老奴也是无话可说的。”
“二夫人的话,老奴已经传到了。那老奴便不打扰大少奶奶了。老奴告辞!”说完, 朝着许盼月一行礼,离开。
张妈妈可是个人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身为下人,自然不可能对主子怎么样。那就让能收拾许盼月的二夫人来收拾 她。
……
庆安居
老夫人与奚氏倒是婆媳关系和睦融洽,两人一起用着早膳。
“母亲不怪儿媳自儿主张,不让渺渺那孩子每日来给母亲晨请吧?”奚氏往老夫人碗里添了半碗鱼粥,缓声道。
老夫人会心一笑,“自然不怪,还合我意。他们新婚期,就得让她和少臣多相处。把这时间浪费在我这个老婆身上,倒不如两人在屋里多呆会。”
“指不定啊再过一两个月,就能传出好消息了。我就盼着抱曾孙子呢!”
“母亲喜欢曾孙子?”奚氏问。
“喛~”老夫人浅嗔她一眼,“我可没有那种想法。曾孙和曾孙女,我都一样喜欢的。不过啊……”
她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哀愁,“绮晴啊,如果真如渺渺说的那般,我们侯府只有一年的时光的话,该如何是好啊?”
“母亲,并不是整个侯府,而是我们大房与你。”奚氏纠正。
“哎~”老夫人又是一声叹气,“这几日啊,我都在想为什么啊!为什么老二他们要这么做?都是我亲生的啊!”
“从小,我就教他们兄友弟恭。 他们兄弟俩的感情也确实是很好啊!别说是他们 两个亲生的,就是老三他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一样疼的啊!”
“莫不成,他是因为老大袭承了侯爵,他心有不满?才对我,对你们一家心生怨恨?”
“可是,这袭爵一事,一半是老大是嫡长子, 这侯爵本就应该是他的。另一半,也是因为老大自己争气,用军功挣来的啊!”
“他怎么就因此怨恨上了呢?绮晴啊,你说会不会可能是……渺渺那孩子误会了?”
这事,毕竟还是很离谱的啊!
仅凭许知渺的那些心声,就这么把二房一家给定罪了,老夫人到底还是于心不忍的啊!
可是,仅是他们能听到许知渺的心声一事,不就已经更离谱了吗?
奚氏很认真的想了想,一脸严肃道,“母亲,若不然,我们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老夫人一脸急切的问。
“随便在府里找一个人出来,故意在渺渺面前让他犯点错,引起渺渺的注意。让渺渺说说看,这人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如果说,验证成功的话,那我们就真的……得提防着一点二房了。”
“母亲,我知道,夫君和二弟都是母亲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自然是心有不忍的。可母亲,我也是母亲,我也不忍心让我的三个孩子就这么无辜枉死的。”
“还有夫君……”
“我懂,我懂!”老夫人打断她的话,连连点头,“绮晴,你说得我都明白的。就按你说得做。”
“外祖母~”门外传来郦婉如委屈巴巴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几分哭腔的。
婆媳俩对视一眼。
这宝贝疙瘩怎么来了?还带着哭腔?
然后只见郦婉如迈坎进来,“呜呜……外祖母,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怎么了?是谁欺负我们宝贝小金蛋了?来, 告诉大舅母,大舅母给你撑腰作主!”奚氏起身,拉着郦婉如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好言好语的哄着。
“还不是许盼月~!”郦婉如气呼呼的说道,“她竟然利用我,还有大表哥!他竟然要玷……”
话还没说完,她止声不说了。
不对,这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