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侧着脸回她,“我是伺候二
皇子的,姑姑来的时间不长,认不得我也是寻常。”
苏幼仪干笑,当今皇上年纪轻轻,子嗣并不多,东四所每个皇子近身的人她至少认得脸,这个宫女说的不是真话。
她心里打起退堂鼓,“一大早就过去,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二皇子用早膳?”
那个宫女一面回话,一面脚下不停,“不会的,我们二皇子一向起得早,卯正就用早膳了,现在应该在喝茶等着一会儿念书呢。”
二皇子一向勤谨,这个苏幼仪也有所耳闻,这么一听这个宫女又像是近身伺候的人。
苏幼仪怀疑自己被皇上吓坏了,开始草木皆兵,遂笑道:“今日不必去学堂,二皇子还一早就准备念书,真是好学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个宫女回头朝她笑笑,没有再回话。
人领到了二皇子的住所,苏幼仪抬头一看,好不容易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悬了起来。
正堂上坐的不是二皇子,而是一位身着紫色云锦团花宫装的美人,一张标致的鹅蛋脸圆润端庄,戴着掐金珐琅指套的手,正端着茶盏轻啜。
领她来的宫女笑得意味深长,“苏姑姑,我们贤妃娘娘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