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在揭人伤疤,未免显得矫情了。
苏幼仪大大方方一笑,“没
事,想想也是一年前的事了,我早就走出来了。人要向前看,你们思念家中父母我能理解,但要让父母舒心最好的法子就是保全自身,他们才能老怀安慰。是不是?”
司马答应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头把那融化一半的冰碗推开,“我听苏姐姐的。”
见大家都笑了,白答应笑着打趣司马答应,“这下怎么好?贵人和苏答应都姓苏,那不成了两个苏姐姐?”
司马答应眼珠子一转,“昭贵人,我能叫你昭姐姐吗?”
“好。”
苏幼仪笑着应了,朝门外道:“来人,给你们主子传膳吧。”
见劝服了司马答应,众人也各自回自己宫中用晚膳,苏幼仪和白答应一道回去。
两人路上边走边聊,白答应忽然笑道:“昭贵人觉不觉得,最近燕嫔安静了不少,待你的态度也变了许多?”
苏幼仪前几日也纳闷过这事,闻言深深看了白答应一眼,白答应道:“我听福常在说的,说那日贵人在长春宫对贤妃一阵唇枪舌剑,过后燕嫔觉得十分痛快,心里对贵人颇为佩服。加之后来宫里又来了新人,燕嫔的目光都转到新人身上,也无暇顾及我们这些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