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苏幼仪道:“后来大家
就说,既然他爹是鼻涕虫,那他就得叫小鼻涕虫。因为他姓张,所以我们就叫他张小鼻涕虫。这种陈年旧事,除了学堂里的孩子,也就只有我和他知道了。所以他用这个作为暗号,我自然能确认是他。”
除了他们两之外,当年那个小学堂里其他的孩子,如今应该都在岭南,或是娶妻生子,或是经商办学,过着平静的日子。
也许有少数能入仕途的,也不可能到京城来,故而苏幼仪对此没有怀疑。
淑芽不禁道:“娘娘父亲从前办的学堂这样热闹,恐怕不止一个孩子有绰号吧?那以后季大人再找您商量事情,岂不是要把学堂里孩子的外号一个个报过去?”
苏幼仪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些陈旧的记忆渐渐浮现,对她而言除了伤感,便是苦涩。
……
午后苏幼仪依言而至,还是上次那处假山。
淑芽这才知道上次她来这里就是和季玉深密谈,她没有上去,而是在底下望风。
虽说此处偏僻少有人来,可万一有人过来撞见了,事情就糟了。
季玉深早就到了,看到淑芽在底下望风,下意识道:“你这个宫女底细干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