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些他不清楚名字的小宫女小太监。
旁人自然看
不出端倪,宫里嫔位的娘娘本就该带这么多人。
苏幼仪进屋,先看向谭师傅。
他的确如传言中年轻,约莫三十出头,不过俊美也谈不上,和皇上相比,只算得上是普通。
苏幼仪小时候日日看季玉深那样的美男,进宫又看皇上,她的眼光自然比旁人刁钻。
谭师傅被她看了几眼,额头上的汗又冒出来了,“臣见过昭嫔娘娘。”
苏幼仪客气道:“不必多礼。这位师傅眼生得很,不知怎么称呼?”
谭师傅忙道:“臣叫谭剑,今日薛太傅不在,臣是来给皇子和公主们上课的,不知昭嫔娘娘会驾临。有失远迎。”
苏幼仪笑了笑。
她明明对谭师傅了若指掌,故意装作不认识。
谭师傅也明知道她要过来,故意装作不知道。
既然彼此都在隐瞒欺骗,就看这场戏谁唱得更好了。
她的目光转到谭师傅额上的汗,面上只是含笑,心里却越发有数。
这个谭剑看来不是老辣之人,应该不难对付。
“谭师傅不必多礼,本宫就是来看看皇子和公主们,顺便给他们带了些点心。不知谭师傅这堂课什么时候结束,可以让他们吃点点心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