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温度的男子,面对李梓月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又能有多少温度?
她忍不住
轻轻叹息了一声。
皇上隐约察觉到她的叹息,只是投去考量的一眼,并没有说话。
苏幼仪忽然起身,“能在皇上的书架上找找想看的书么?”
皇上只用眼神默许,苏幼仪抬手,纤细的五指在书架上划过,寻找她想要的书籍。
皇上的书架上有很多外头找不到的书,有的是珍品,有的是孤本。苏幼仪千挑万选,却选出了一本书页发黄的诗经。
她随手翻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首经典的怨妇诗:“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她念书的声音,终于化作一缕无声的叹息。
李阁老的喜悦传进宫中,李常在却没有多少喜意。
于她而言李家不过添了个外孙,算不得什么,可李阁老的得意忘形却难免叫人抓住疏漏。
更重要的是,一旦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女儿和小外孙身上,还有谁会顾忌她李常在在宫中的处境?
她永远记得自己进宫前夕,父亲对她说的话,“你大伯父说了,虽然皇上只封了你常在,那是因为你在初次面圣时表现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