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这么毒辣。
苏幼仪反倒安抚她,“有什么可生气的?先帝都去了,咱们这些做太后太妃的还有什么可争的?不如大家
好好的喝茶赏花,抹抹骨牌听听戏,不比斗气强?”
“谁爱和她斗气?”
燕妃压低了声音,“太后,不是臣妾危言耸听,你还是要留个心眼。虽说皇上是自小在你身边教养的,可到底江家才是他的母族。万一玳太妃三天两头去乾清宫蛊惑了皇上,挑唆他和你不亲近了怎么办?”
苏幼仪笑了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皇上如今已是皇上,难道还不懂得识人用人么?玳太妃是什么心智,皇上一眼就能看穿,岂能被她蒙骗了去?”
她老神在在,根本不把玳妃放在眼里。
见燕妃还气恼着,便朝柳贵人道:“我听说你前几日和纯妹妹打麻雀,赢了她一对好手钏子,是不是?”
柳贵人抿唇偷笑,有些得意,“是啊。纯姐姐心疼得紧,想拿旁的换,我不换她就恼了。怎么,她还来和太后告状了?”
苏幼仪道:“可不是。她软磨硬泡非要我替她把那副手钏子赢回来,今日天气好,不如就请她过来,咱们四个打麻雀正好,怎么样?”
听见玩的,燕妃也来了兴致,“先说好了,可不许玩赖的,我非要把这口气在牌桌上争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