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更好的决定?”
苏幼仪在上首慢慢踱起步子,“先帝在时,太子当朝理政,考核各地方新官的政绩。你威远侯先是拦在头里不许张之洞和苏志明插手,而后见拦不住,又暗中为自己亲信党羽把劣迹改成优迹,是也
不是?”
江肃吓了一跳,心口突突的,唯恐苏幼仪手里握有实证。
苏幼仪但笑,“你嗦使女儿玳太妃,以和皇上的亲戚关系为名时常出入乾清宫,多番打扰皇上理政。玳太妃自称是威远侯府千金,连哀家都不敢对她处置,是也不是?”
江肃忙道:“臣并未嗦使玳太妃……”
“这么说,是玳太妃自己借着威远侯府的势欺行霸道?”
江肃不敢辩驳。
这罪名横竖放在玳妃身上或是他身上,都没有区别,都是威远侯府的罪过。
听苏幼仪这样说,朝臣们想到之前后宫里传出来的流言,对玳妃的行径也有了了解。
苏幼仪笑了笑,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你管理吏部,实则结党营私。吏部中拥护你威远侯者则得升迁,不拥护你者则被贬低,江肃,枉你口口声声自称忠君,你这样做对得起先帝对你的信任么?”
江肃汗如雨下,急忙跪地为自己申辩,却见下首的吏部侍郎侯布站了出来,一脸严肃。
“微臣可以证明太后所言非虚。微臣身为吏部侍郎,就因为不肯与威远侯结党,在吏部备受打压。求太后皇上做主,还吏部以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