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脸气恼,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苏衡连忙上前,“在太后面前怎么大呼小叫的?还不快坐好?”
苏志明气红了脸。
苏幼仪摇摇头,“没事,叔父也坐吧。难怪志明生气,我在苏清府上的时候,气急了反而只能笑。”
苏衡诧异,“怎么了,他冒犯太
后了?”
刚入京的时候,苏衡对苏清态度傲慢,不屑一顾。后来还是苏幼仪指点,他才和苏清之间亲密友好起来。
近来因为苏志明西北赈灾之事,两家又疏远了些。
虽然苏志明没有说,可苏衡猜得出来,西北赈灾出了那么大的纰漏,那个苟退背后的主使者说不准就是苏清。
苏幼仪摇了摇头,“叔父敢相信么?他一个做长辈的,居然给我送了两个年轻俊美的公子,要我留在宫中伺候,这用意再清楚不过了。”
苏衡老脸一红。
他是从岭南出来的,自小受的教育保守,一听苏幼仪这话十分羞臊,大骂苏清,“这个,这个老不羞的,他岂能如此?哪里还有做长辈的样子?”
说罢看向苏幼仪身边的无名,有些欲言又止。
苏幼仪笑道:“伯父别误会。无名先生是皇上的剑术师傅,因从前在江湖走动,故而我们后宫这些人喜欢召他来讲讲江湖故事。他随我出行乃是贴身保护,想必苏清也误会了。”
苏衡一听,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我便说,太后不是这样的人。先帝才丧了不到一年,太后怎会如此呢?这不像我们苏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