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也没吵来着,不过是问李小公子家里几口人,家里父亲是做什么的?那李小公子不是朝臣家的孩子,身份可神
秘着呢!”
“不是朝臣家的孩子?”
小太监们一听,自然而然便想到了,“那一定是家里经商什么的,或是太后的远亲?一定是见别人的父亲都在朝为官只有他没有,所以羞于对人言。”
那一开始说话的小太监摇了摇头,一脸神秘,“才不是。我听见那些小公子们说,不论是小吏还是商人,只要他说实话,大家都不会嘲笑他。可李小公子偏不说,还说自家只有自己一口人,那些小公子们才说他撒谎精的!”
“哦!原来是这样!”
这么一解释就通了,李千越那么小一个孩子,哪里能支撑得起门户,他家怎么可能就他一口人?
怪不得大家叫他撒谎精。
众人正听得有趣,不知是谁偶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吓得立刻站直了身子。
“季,季先生。”
小太监们一听立时散开站好,对上季玉深的面容,都有些尴尬。
他们在这里议论主子们的长短,想必季先生都听见了,万一季先生说出去,那他们少不得挨顿板子。
季玉深确实全都听见了。
他的目光望向学堂里头,小六和小七站在李千越身旁,正为李千越和众人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