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便是饿死都不该做
出以身事主的事来,这是赵师傅这般儒生的气节。
季玉深料想自己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又不能具体解释,所以一笑了之。
反而是学堂里头的学生们感觉到了这股变化,竟还来安慰季玉深,“季先生您别介意,赵师傅就是这样的人,酸儒不就是说他的吗?哈哈。”
“不可如此议论先生。”
季玉深淡淡地披驳了回去。
为他说话的学生们反倒不乐意了,“季先生,赵师傅那样看您,您还替他说话吗?他就是嫌弃您了,看不起您了,觉得您靠美色出头了!”
“噗。”
小孩子嘴里的话总是格外直白,美色二字出口,连季玉深都不禁莞尔。
小六和小七在学堂里头听见,嘴里的茶水喷了满地,吓得周围的人赶紧躲开。
说话的孩子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白了,见季玉深笑了,十分不好意思,“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您靠美色吸引了太后……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您靠美色吸引了太后,那又怎么样?旁人想求都求不得这样的荣幸呢!”
要知道,这学堂里的孩子,几乎每个都喜欢苏幼仪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