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儿的背,“
我知道你心烦,可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是孩子,就别为大人的事操心了,他们自己可以解决好的。”
“我怎么能不管呢?”
他叹了一口气,“我娘这件事做得太过分了,她平白毁了五叔五婶的念想,还把我当枪使了。这话是我传出去的,现在我就是恭郡王府的罪人。我不想回家,不想看到五婶娘家人频频上门来……”
李千越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放学了还要坐在学堂里吟诗,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散发弄扁舟。
说白了就是躲开府里的一摊乱事。
李千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自己没有这样的家庭经历,不懂得其中的复杂。
恭郡王的孙儿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真羡慕你。我也好想一个人住,这样就不用看那些大人争吵打架了。”
李千越一时语塞。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有些无力。
这世上的事,热闹的人向往安静,冷清的人向往热闹,如何说得清?
他倒忽然有了个主意,知道如何劝说恭郡王的孙儿了,“你若知道我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不会羡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