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说到底又不指望你们这些嫔妃去战场杀敌,不管是读书也好,骑射也罢,只是陶冶性情罢了
。文静是好的,活泼也是好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必勉强。”
“是。”
李嫔一时也听不出皇上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宽慰,她不懂皇上面上的笑意,他到底为什么而笑?
不论是为什么,她能感觉得到,反正不是为她。
李嫔忽然朝元治道:“皇上瞧瞧,臣妾方才在这边竹子上居然看到一个划出来的记号,不知是哪个宫人这样大胆,在皇上住处外头的竹子上乱划。”
元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压了压手示意宫人停轿,而后走了下去。
待他看清竹子上的划痕之时,忽然笑了笑。
“朕知道。”
“皇上知道?”
元治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这是小六和小七小时候在这里刻的,大约才两三岁的时候吧,所以刻出来的东西不成章法。”
李嫔脸色一僵,越发尴尬。
她忽然意识到不对,“皇上,这刻痕这么高,怎么会是六王爷和七王爷小时候刻的?就算是现在,他们的手也才勉强够到这里呢。”
那刻痕到李嫔的肩膀高,绝非孩子够得到的。
元治越发觉得好笑,“因为小六和小七小的时候,这棵竹子还是个竹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