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起了苏幼仪顺便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季玉深,“您这要让宫人们看了去还不得笑话您嘞。”
苏幼仪只是笑了笑问:“怎么来寻哀家了?”
“是国子监祭酒李大人,托人送了拜帖来,说是择日拜访。”多禄应道。
苏幼仪皱了皱鼻:“拜帖里可说了何事?”
“说得不太真切。”
苏幼仪想想心中隐约猜到了七八分。
此时季玉深也从地上起了身:“是因李嫔的事吧。”
“是,听说进宫求了元治与敏嫔都是无果。”她怀疑的看一眼季玉深,“你又怎么知道的?”
“李韫无事不登三宝殿,为人清高,更别提没事会来这平日里只有嫔妃与孩童的御园了。”季玉深蹲下身拍了拍苏幼仪的衣角。
多禄在一旁问道:“娘娘,那这拜帖?”
“应允了吧。”苏幼仪边与季玉深并肩离开,隐隐约约还能听她问,“我记得庭院里也有一棵银杏树来着,回头摆一张太妃榻放树下吧?”
“依你。”远处的太阳沉没后,烈日又雨后的晚霞变得越发绚丽。
多禄望着苏幼仪两人的背影,总有一种才子佳人极其相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