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你倒真是对我一点都不客气。”
鄂麦冷笑,脸上挂着不屑:“我对你们皇帝都称不上热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客气?”
“可我握着你妻女的命。”李韫淡定的啜了一口茶。
鄂麦眯着眼收敛仿荡,脸色危险:“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奴仆!”
“哈哈哈哈。”李韫大笑,“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我们不是合作现在是我掌控你。”
“李韫!你不过一介文官,我一只手就能拧下你的头颅!”鄂麦拍案而起终究是不如李韫来得淡定,一阵清风飘起,纱幔缥缈满亭都是他的杀冽。
“你大可试试。”他笑,“我无权无势,打是自然打不过你。但也只有我知道你妻女的下落,我是不怕死的你杀了我告发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也无所谓你的妻女吗?”
鄂麦一听,双眼立刻变得涣散没了聚焦,本是握着一双拳头的手垂在两侧,多少桀骜的男人在不是战场的地方低下头来。
他似乎还不敢多说一个字多讲一句话,傲气硬气并肩的男人被一个无权无势的牵着鼻子走,想想就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