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麦额头上的汗顺着鼻梁与脸颊轮廓,流了下来在行礼时顺着鼻尖与下巴滴落在地上。
“是”
乌拉尔氏望了望天,今儿个又是没得日头的,是寒冷的一天。虽然不比准格尔的温度低却也是让人手脚冰凉的。
等房门关了起来,鄂麦才将腰正起来。
正是这时,屋顶上头传来声响,他警惕的抬头能见一个灰色身影趴在瓦砖上朝他点了点头。鄂麦会意再瞅了瞅乌拉尔氏的方向才走了出去,距离世子府有一段距离,见灰色身影拐入一条小巷他也跟着追上去。
“鄂麦大人!”
那条昏暗肮脏的小巷深处,路过几个能看见小屋内摆设的窗户,再往前走才是四下无人。
来人穿着灰色的汉人服饰,却朝鄂麦行准格尔礼仪,他单膝跪地,恭敬的垂着头。
“你去了许多日。”鄂麦没有第一时间让他起来,而是皱起了眉头。
他自知自己无能,也没查到一点线索心中自然是不怪的:“属下有罪。”
“还是什么都没查到吗?”鄂麦见他来时没有一点欣喜便能猜出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