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但!准格尔既然收覆了,其其格军营与齐将军的军营不就一样吗?!什么叫送你去当叛徒?难道准格尔如今是外人了?”白言打断他的
话,再逼近了一步。
当然不一样啊!但他不能说,否则跟说并没有收覆准格尔有什么区别?他很憋屈,只能抿着唇不肯开口,心中硬是吐槽白言歪理一堆,毫无人性可言!
后者见他一脸吃了苍蝇般的难看,知道他有多憋屈,但正因为知道心里就翻涌着一股酸爽,终于是有一天他能治得了这个混小子了。
他看向一边儿看傻的其尔问:“你说,你们其其格军跟我们江城军是不是好伙伴。”
其尔见刚刚赵一阳被怼的这么惨你,当然忙不迭的应道:“是是,当然是了,我们世子都是这么说的。”
本来汉语就说得蹩脚,这一着急说得更是滑稽有趣。
白言边笑了笑边朝赵一阳抬了抬下巴:“听见没?”
后者不吭声,憋了许久才不情不愿道:“属下遵命。”
白言很满意得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之际又道:“回来的时候还要写篇在其其格军的见闻、文章,写的不好就重写。”
赵一阳瞪大了眼大喊:“白言你耍我还报复我啊!我是个武人我哪会拿毛笔?”
白言头都不回,但笑声已经穿了过来。赵一阳算是明白,这哪是世子保烈希望的啊,这是他故意的吧?
“白言!你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