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也是应当的。我只是担忧会否伤及我们的姓名,驸马是真心拿你做兄弟,我也是看得出来的。”
保烈一听稍稍松了口气,可又惆怅起来:“其实我也是想过这个问题的,只是不知道朝廷有这样的顾虑。我早在使节大队回去的时候同要留下来照顾敏敏的要求上问过父亲,还会不会起战,我朝他说了京城的事情,皇上如何,敏敏如何。可至今他也没给我一个答复。”
乌拉尔氏一懵,明白了。
“那若是父亲还要起战,你该怎么办?”乌拉尔氏很是担忧,一手抚在保烈的胸膛上,似乎在给他安慰。
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抚在胸膛之上,又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我不知道,我会尽力阻止因我不想起战,可是我也不能做准格尔的叛徒。”
乌拉尔氏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只言不语只听他说:“若是起战了,你怕不怕?”
她很坚定的应道:“不怕,陪着你什么都好。”
保烈深吸了口气又呼了出去:“你真不愧是我们草原上的女人。不、你真不愧是我的女人。”他说着握起乌拉尔氏的手心放在唇上,随后又吻向她的额头,深深将她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