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瞟了瞟她还是心虚道,“为了国家我也不能当有儿女私情的人。你明白吗?”
乌拉尔氏当然只是想他能稍稍理解一下鄂麦,倒没想着他当真了去:“我明白的,你也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使你为难。”
保烈深深叹了口气。
他们完全是不知门外就站着那道魁梧的身躯,倒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听到的也是不少,头埋在胸前,心中懊悔自己的无能。
便是等他们二人说完话后,他才走了进去,让保烈与乌拉尔氏见了面面相窥,有些许慌忙。
乌拉尔氏连忙问:“鄂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鄂麦垂着头,单膝跪了下去:“我都听到了,夫人说的没错。我——我来请罪。”
这么一听,保烈愤怒,沉不住气的将头扭向一边儿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原来你还知道请罪。”
“是鄂麦错了,今日我定会依言解释的。”他不敢抬头,更是没那个脸面,挺直着背,却深深将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