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氏点点头:“正是。”
所以外边儿的人这般无辜却来钟粹宫碰壁了去,她想想觉得可怜又有些好笑。而敏嫔则
还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河塘中,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保烈,还把来人关在门外便是一阵尴尬。
再想想李韫的手段目的就不寒而栗,只要他再再谨慎,自己跟孩子就真的一命呜呼了,准格尔与保烈也就是不保。
她几乎的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已经平坦下去的肚子,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孩子降世了,并且身体那般虚弱。
这样一想她紧拽住被角,越想越气,恨李家恨的入骨。那女儿想陷害自己伤自己一条命,那父亲亦是想陷害准格尔再伤自己两命。
她算是知道李嫔的毒恶与心机都是跟谁学的了,哪怕平日里看上去再温良,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会百般算计他人!
李韫,该死!
她缓缓气息,才想起门外还当着一个人,不由问向乌拉尔氏:“那兄长,我——”
乌拉尔氏轻笑,给她一个安心的弧度:“我知道你心中不舒坦,我们女人家讲讲话你就别把气憋在心里,外边儿的那个人啊,站就让他站着,没误会他已经是莫大的好事咯!”
那就让他站着吧。敏嫔知道不是保烈与准格尔的本意心中松了口气,但是想想自己与孩子遭受无妄之灾亦是越发难受,便是如何也笑不起来,只得发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