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治深思了片刻才缓缓拜下去:“原来是如此,是儿臣想些问题想得不够透彻了。但是皇后与儿臣说这些都是有道理的,她怕什么?”
苏幼仪笑了:“你瞅,这不就是与女人家想问题的出处吗?正如这件事你并未深思一样,周皇后身上没得嫌疑却到底带着他人的污蔑,就算我们不觉得她自己也会觉
得在这种时候找这些理由,反倒像是不想让敏嫔晋升的借口一样。”
居然这般复杂。
他摇摇头:“女人家真是麻烦。”
只瞧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嘴角却带着笑意。在这时元治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就是问,“话说季先生今日是怎么得罪了母后了?您竟然将他关外头上了?”边说着,嘴边往外头呶动。
苏幼仪一听,脸色渐渐泛起嗔怒与羞红,只是没好气的道:“哪有什么?就是看他不过眼让他站站罢了。倒是你,你怎么跟他一块过来了?”
元治哈哈大笑,将季玉深去了他的乾清宫非说他有事儿要找她,实则是想钻着空子倒回来的事儿告知给她,使得她都无可奈何得嗔嗲了一声:“傻帽!”
他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了去,经过门外那个面对着花丛深思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想着该找个时间问问苏志明与恭亲王,李韫与鄂麦之事该如何处理,特别是鄂麦之事些许麻烦。
而季玉深见元治远去,心中有些苦闷,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脸色略微你沮丧,却是不知房屋里头苏幼仪跟烟儿交代了什么。
她透过窗看到了他失落的背影,很是满意的冲烟儿交代道:“今日关他一天,明日便让他进来吧。”
烟儿偷偷笑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