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的过程,我想知道那李韫如何被绳之以法的。”
“好!”
他顺着床边坐下来,清了清嗓子才道,“之前无名先生嘱托我亲自跟世子谢罪,若是主动般以太后娘娘的性情定不会责备于我,或许会让我配合着揪出李韫的罪行。本来我们都预备好了方向,也没打算先让皇上知道了去,就是没猜到李韫居然先一步给皇上告状,又从中算计敏嫔计划才有变……”
他给其玛说了皇上如何得知、敏嫔又如何被算计,以及季玉深所出的对策,如何揪出李韫的小辫子。
最后才道,“……其实李韫一向谨慎,这一回只怕是因为皇上日日上朝时故作失落才使得他竟没有半分狐疑。”
其玛掩嘴轻笑起来:“也多亏了那位季先生竟有那般城府。”
“是啊。”鄂麦忙不迭的点起头来,“我亦是觉得他一小小教书先生,有这份心计实属不易。”
她暗自摇了摇头,觉得不一定是像鄂麦所说:“我倒是觉得,他可不一定只是小小的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