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敬意给元治锤了锤肩:“皇上累着了吧,可是厉害了!要不是您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些个人还不让您头炸了。”
元治闭着眼,听到这话缓缓皱起来:“要不是季先生给了提示,朕如何做好防范?且不说没准备了,就算是准备了也让朕很是头疼。”
小纪子笑笑道:“皇上别这么说,您已是成长了许多,要是从前的少年天子,那是怕极了这些老臣了。”
元治难得温煦的笑了笑:“大胆,原来你心里竟是这般嘲笑朕的?”
小纪子知道他是在跟自己作玩笑,便是跟着装作惶恐道:“奴才哪敢,可不得惶恐极了!皇上严重了,皇上恕罪、饶命啊……”
“行了。”元治晃晃脑门,“光听这些,朕就头疼。”
“嘿嘿。”小纪子缅着脸笑又道,“皇上午膳哪得用?坤宁宫吗?”
元治想了想道:“钟粹宫吧,此间朕都极少去她那。”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