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得当个教鞭子法的师傅,便是只应允了大欢儿做陪练,总是这军营下来,恐也就他一个人做得。
否则其其格军的汉子们,又是迟钝的又是憨实的,偶尔再来一番怜香惜玉,怕是被她抽上个好几鞭还是她觉得无趣了去。
更何况,这军营内如今也就赵一阳最是闲了。
都说保烈严谨勤奋,几个小兵在他手头上都是练得要死要死的,白言本意也是让赵一阳过来寻寻法子学些新花样,今后知道苦了也知道江城军是多少轻松。
可这些个人里就赵一阳偏偏聪明只要是他们的东西都是练得极快的;要是让教些汉人的招式,那几个汉子反倒得学个两三天都是不熟悉,连同保烈亦是。
因此久而久之,赵一阳觉得无趣,每日吃喝玩乐,看看保烈带兵倒是真成了来玩耍的。
也就是保烈觉得他也没什么要学的了,便是放任了去;而几个兵觉得汉人的招式实在是繁杂学也学不来,平日里自己还是一身的忙活,干脆就是都不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