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上了桌,赵一阳依旧并未出席,托人推却了。保烈这才觉得奇怪,亲自带人过去送了晚膳顺便问了他一番可有什么事情没有。
他自然是说没有的,又怕保烈追问只好扯谎说是自己吹了凉风,头疼些,原是这般倒还好些,保烈便就不再多说,命人去药店取了药来就是。
却还是大欢儿隐隐觉得不对,想着与白日的话会否有些关联,却是不见他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等回了院子,他的屋门紧锁,虽是烛火通明,她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找他。大欢儿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纠结之意,却不知从何而来。
到了夜深时分,赵一阳辗转反侧睡不过去,只好翻来覆去,终是才睡了过去。哪知脑海里头又是浮起那般的画面,在寒夜之中恍然醒了过来,翻身而起浑身上下都是汗水。
他究竟是在做什么,脑中尽是污秽之物,那画面来来回回充斥着他,他恍然觉得要是再不急起来他怕是会疯了。
思量片刻,他起身换了件衣衫,轻轻推开了门朝对面而去,站至院儿中央抬头一样,月亮挂的极高,想来不知多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