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大欢儿的脸色确是有变,晃了晃神一时间松了他的手后退一步,随后瞪大了眼看着他,眼中布满了半夜而醒的血丝,她哑着嗓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今日已是第二回了你到底是想干嘛?”
他扭着自己被拗的酸痛的手腕,暗叹这丫头手劲儿还算是蛮大的,愤愤道:“我说了,我做了一个梦,却是像真实发生的。梦中的女人左肩带痔却看不清脸,昨日且醉在你这里自然紧张那左肩上有痔的女人会不会是你!”
她睨了他一眼:“若不是呢?”
“那或就是梦了,只因除了昨夜醉酒后的事儿,我已没有其他可能了。”看着样子像是真诚的。
大欢儿脸色不自然道:“若是呢?”
听这话,赵一阳扭着手的动作缓缓停下来,将双手摆在两条腿边儿,轻声道:“若是,我定是要负责,否则便是对不起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