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怔怔的望着他的面目只道:“我与他约定了,半年,半年时间为最长期限。不论学成与否还有雍亲王加持,我不会再管,一切只凭他的悟性。”
她的眼中仿若有璀璨星辉,“玉深,半年,你只再给我半年可好?”
他虽是心中欢喜也并未欣喜非常,而是轻皱起眉头,难得有纠结之意。
到底以为她当时是一时爽快答应下了,如今却也是反悔了,可没想到原来常常是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思量,到底是没有欺他。最终他还只是轻将她拥了住:“难为你了,幼仪。”
只听她笑了起来罢:“你不必自责,并未全是为你,只是恍然回首一想,我当真是离开岭南有十几年了,有时梦中想起却是想不起来家乡是什么样子。玉深,我是不是老了?”
季玉深只默了一阵才是道:“没有谁青春永驻,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但在我眼中,你一如往初。苏幼仪,新年吉乐。”
后者便是低声笑开跟着道:“季玉深,新年吉乐。”
京中灯火通明,他们二人却只觉对方才是眼中最灿烂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