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了太子府的门口,在一个小巷的入口,紫竹突然叫牵着马匹的侍卫停下,随后便是叫他将马牵到一边儿去,不知道是何意。
侍卫这便是奇怪起来,朝着她问道:“夫人,为何要在这里停下来?是作何事儿呢?”
她不作回答,只是有些笑了起来,随后就是拉着他的手臂往巷子里走。便是这一个扯衣袖的动作叫侍卫一阵的受宠若惊,心神便是跟着去了,哪里还管得着是去哪?
不过一会儿,她便是带着侍卫走进了小巷,随后对着小巷口来来往往的百姓,看了一遭确保没人注意,才是松了口气,而后转身的眼神看向了那侍卫。
那侍卫被她的眼神迷得找不着方向,忽然是见她扭着腰肢一步一步得朝他走去,就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依偎在他的怀间了。
过了一会儿罢了,紫竹的脸才从他的面前挪开,随后笑笑般点了点他红润的嘴说道:“方才见你好似不大欢喜,想来还是不满足的,便是再多给你一个奖励,回了府中可就不能这般了。”
说罢装着那好似是很正常的事儿一般,转身就是自顾自离开了小巷之中,侍
卫后知后觉的碰了碰自己的唇,想到了刚刚那个嫩滑的‘泥鳅’整个人都陶醉了。
只见她自顾自翻上了马,对着正发呆的他笑说道,“发什么呆,还不快走?我可赶着回去换衣衫呢,瞧这脏的。”
听到这话,侍卫才是傻乎乎的追了上去,直是牵了马,一路上话都不敢说了。紫竹便是坐在马上,盯着他的背影冷笑,看得出来用美人计对他来说很好使,只一下罢了,他便是招架不住。
到了府中她便是进了自己的院子,在即将进门的时候她突然又是退了回来看向了那一脸呆愣的侍卫道:“你在门外候着,一会儿我喊人了你再进来。”
侍卫听她吩咐,连忙是回神道:“是、是,奴听见了、奴明白了!”
她满意得咧开嘴,随后才是走进了房间内,只留下他一人胸膛不知什么在跳,时不时就是想起了方才那一副场面,兴奋之余便是觉得让他去死都可以了。
紫竹闭着眼倚在浴桶内,只觉得身心疲惫,望着水中鲜红的花瓣,便是挑起来洒在了自己的身上。女奴来倒完最后一桶温水后,便是见她挥挥手,众人就是打算退下去。
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
,睁开眼说道一声:“等等。”
女奴听了便是连忙脚步听了下来,随后转身对着她跪下恭敬道:“请问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女奴跪地之处她是看不到人的,却是没打算坐好来看看人在哪,而是对着空中说道:“那日被送走的女奴怎么样了?也有好几日了,还没伺候够呢?”
跪地的人一听,想起了前几日被送走的人不由后背就是一紧,却是毕恭毕敬得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告知她。
“回夫人,听闻那奴送过去后总是寻死,这几日好不容易消停了,却是男客见她脸有疤多不喜,不过是被老妈妈压着接了一两个客。”想来也是惨,至少烟花女子都是为了养活自己,她倒是被强压的,回来依旧是这里的奴。
听完过后,她却是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反倒是嗤笑起来说道:“这么多日才两个?好,有她受的了,贞洁烈女又有什么用?两个与十个又有什么区别。”她这话不知道是在暗示什么,却满满有幸灾乐祸之意。
片刻之后,屋内热水烟雾飘渺,将卧房角落都填满了去,她沐浴之下热气扑在脸上化作汗珠落下。等是沐浴得差不多了
,她才准备起身,修长的双腿便是跨过了浴桶踩在白巾之上。
她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巴,突然透过了门传到了外面去,酥酥麻麻直将人像电击了一般震在原地之上:“来人。”
女奴以为是在唤她,还觉得莫名其妙,便是想她何时变得这么温温柔柔的,这是第一次对着三王子以外的人用这样的嗓音说话。
可是正当她要走上前的时候,门外的侍卫想起了紫竹先前对他说的话,连忙是将女奴拦了下来。女奴不解,便是奇奇怪怪的看着他,问道:“做什么?一会儿夫人恼怒了,你受得起吗?”
侍卫严肃起来还是叫人害怕的,这个时候听到她这样说就是,瞪了她一眼叫人惊了一下,只听他道:“我进去看看夫人,确保夫人不会发怒,你如果敢乱说我就让你说不出话。”
这话有威胁之意,跟在紫竹身边的都是小人精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更是怎么会不明白更深的话意?怕只是……她心中一跳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去的背影便是有不好的预感。
她见侍卫已经走进去了,门也缓缓关紧来了,便是瞅着院子门口的家仆下定决心往那里跑了去。与门口的
家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便是见他紧张的离开了,那女奴松了口气又是站回房前站好。
侍卫进了房中却是不见任何人,正是奇怪着转了个弯便是见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