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不似赵一阳那个憨憨,见到自己崇拜的人,便是话都说不利索了,反倒是听见他问,立马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季玉深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阴暗的脸色好了一些起来,边是道:“你们在这里刻意等着,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一阳那个傻蛋又是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憨厚的笑了起来,说话道:“没什么事,就是属下觉得能在这里见到您是属下的缘分,便是想同您一块儿去给夫人请安。”
他听了这个话,并未直面回答,反倒是看向了夜离问道:“你方才请安过幼仪了?”
夜离不明所以然,更是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做什么,便是说道:“见过了。”
“嗯。”他淡然的点了点头,好一会儿都没有应话,随后才是道,“幼仪出门在外,不喜欢叫人一直叨扰。请安的事儿就等回宫了再说,如今若是没事儿,你们便是回去吧”
几乎是不用一会儿,他就坦然的下驱赶令了,叫赵一阳的脸不一会儿就是龟裂了去。几人并未发现,在他们身后的队伍里,有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透过面纱紧紧盯着夜离。
瞧见他是多少不乐意的,夜离连
忙就是替他回应道:“是,季先生的话,咱们记在心里了,您放心去吧。”
只见他是点点头,眼神瞟都没有瞟一眼赵一阳,直接是手提着桂花糕离开了去。等是之后,赵一阳的面容才是欲哭无泪说道:“季先生是不是讨厌我啊?你看看他都不理我的。”
夜离白了他一眼,便是说道:“季先生不是讨厌你,季先生是嫌你蠢。行了,别那边没事儿找事儿了,既然不得去给夫人请安,就赶紧的收东西回去!”
随后她就是先走了一步,脚下不断,还嘀咕埋怨着,“要吃的没有吃的、要玩的没有玩的,还磨磨蹭蹭不赶紧走……”
“知道了!”
季玉深不知道是怎么的,从方才买了桂花糕回来,便是一直心绪不宁的。
这紧皱着的眉头在看到酒楼时,想到立马要见到苏幼仪了,就将眉头收了起来,换上一脸的欢愉。不论是遇见什么事儿,能见到她就什么都好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踏入酒家时,没有他想看到的那张明媚的笑脸。本来属于她的位置上,如今空空如也。
没有一个娇俏的姑娘,与面容不符的翘着脚点花生;没有那个
已为国母却若小丫头的姑娘,听见他回来的动静,便是欢喜的喊一声“玉深,你回来啦!”什么都没有。
桌上的东西都还没有收起来,可是他连,去探究苏幼仪或许只是出门去的心思都没有,方才的心绪不宁如今一下子主导着他,叫他面容立马时惊慌起来。
他想都不像,一把就是冲到了酒家掌柜的面前,急急的询问道:“掌柜!坐在那里的姑娘去哪里了!长得极好看的姑娘,我不是让您注意点她吗!”
掌柜的都还未反应过来,面前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过来拍打了下桌子,一时间叫他的问题问的脑袋悬乎,等是定睛瞧见了面前男子的模样,才是松了口气。
“这位客官,您着急什么啊?”掌柜的叫他喊得有些生气,“您问都没问怎么上来就骂呢?那位夫人才刚出去一会儿,说是叫您等等她,没不见!”
在场的众人也是叫他焦急的喊叫吸引了注意力,多少双的眼睛奇奇怪怪的盯着他,就像是看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般的。
季玉深这才回神了过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啊,饭菜都没有收起来的,定然有跟掌柜的知会一声
,可是他问都不问,却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着急起来。
他呼了口气,将心思安抚下来,只觉得有提前交代就好,恐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只好是说道:“那她可有说去多久?去哪里?”
原先是个人瞧见他那没有温度的表情都会感到害怕,可是掌柜刚才才叫他无缘无故一顿骂懵的,因此口气便是不大好道。
“我如何知道?您也瞧见了小人的生意多少好?总不能无时不刻都在关注那位夫人吧?何况那夫人也是长脚的,您让我多注意,可没叫我封着门不让她走啊。”
他如今心不在焉,也没必要与他们多作没用的争吵,便不为他的口气生气,点了点头转身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直想着等苏幼仪回来。
……
苏濋炜给枭鹰的地址,正是面染,可是他暂且不知道面染还有个秘密的阁楼,因此将人绑在大厅,就在旁边盯着。
一时间昏昏欲睡,他的头点了一点便是睡了过去,全然不曾注意到座上那个女子的情况,更是不知道她早就醒过来了,只不过是在装睡罢了。
刚巧苏濋炜那一掌很是用力,一把就将她打的脖颈酸痛,能装是还在昏
迷之中,等是发现他睡了过去,才悄然睁开了眼。
除了观察那男子有没有睡着,她还朝四周看了一遍,瞧见那满满都是诡异的面具,不觉就是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