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之后,店小二才开始像掌柜的一般,来来回回走了几步,不过倒是没有像他那样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反而是一会儿就有了方向。
他一时间用拳头打在手心上,紧接着笑笑对着季玉深说道:“有了有了,客官啊!还真是想到了!!”
这话叫掌柜的一听,还很是不敢相信呢,不禁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很是不可思议的问说道:“你想到了?!你想到什么了!”
季玉深也是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心中用着大颗的石子激起了波澜,手上端着茶杯的力气在无言之中一下缩紧,用紧了捏着杯盘。
但是面上,他依旧是僵着的、冷然着的,眼神也没有一丝一刻转向店小二。不过手上明显是出卖了他,一时间激动的发起抖来,他的心下无法平静,便只好将茶杯一下子放在了桌上。
这便说明,实际上他的那份心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飞向了小二那里去。
而店小二被掌柜的拉扯的,一时间也笑着的说道:“是啊是啊,真的是想到的啊!掌柜的您可是忘了吧?那日不是有个姑娘,在咱们店里遇见了那位夫人不是
?”
他这么一说,掌柜的还真是想了起来,连忙是说道:“对对对,是有是有那谁!一个美若天仙的、却不似咱们中原人的姑娘,跟夫人认识的来着,还说说笑笑的。”
“是呀,刚巧二人不都在咱们店里头坐的!”
他们两个叽叽喳喳了半天,季玉深心下刚提起来的激动又给掩盖了下去,这事儿他怎么会不知道呢?用脑子想了一会儿,便是知道所谓的那女子是谁,不就是夜离的了?
这是他已经知道的了,便是算不上什么惊喜,他有些许有心无力的问道:“还有呢?”对呀,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店小二听见他回话了,还是并不惊喜的模样,稍稍就是收敛了笑意,随后才是说道:“那个、那姑娘跟尊夫人聊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离开。”
他又是认真想了想说道,“可是不过一会儿,尊夫人又是起身看了门外,随后朝门口走去,走前还让咱们记得与您说一声她出门了。这是不是代表,尊夫人是有事儿去寻那位姑娘了?”
是这样的吗?叫店小二一说,他不禁是猜测了起来,如若苏幼仪的确是去找夜离的,那找夜离是
什么事儿呢?为什么夜离从不曾跟自己说过?
假如一切都是这样的,夜离没有理由瞒着自己,除非她是不知道的,那她又为什么会不知道苏幼仪去寻她了?莫不是在寻找之中,苏幼仪就叫人抓去了?
他的手掌一紧,随后不敢相信的又是问道:“那姑娘离开的可久?你确定夫人是去寻她的?”显然,他是相信了这个猜想。
可是店小二也就是这么一说,哪知道是不是这样,于是乎摇了摇头说道:“姑娘离开的不久,但是小的不确定,只因这个只是小的的猜想——”
而后瞧见他满脸的失望,又是连忙寻思道,“尊夫人在我们店里也没有忙活些什么,那姑娘走了之后她就出门去了,指不定就是找人家姑娘呢。”
他又是寻思了一阵子,突然脸上冒出了惊喜,再是说话道,“对了!夫人走前,在门外与小的的唠嗑过来着,说是有点事儿。
好似当时还吩咐过咱们,说是很快就会回来,桌上的菜品莫要给收了,这便是说明出去只是小事儿的,也不是无缘无故出门的。”
边说的时候,他还跟掌柜的对视了一眼,得到了他点头的
认同后,才是增添了一些些的信心,笃定的点了点头。
季玉深有些许的紧张的询问道:“那你再仔细的想想,走的时候她的手上,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猜想,或许是正确的。
苏幼仪已经从朝堂上退了下来,先不说那些余孽已经被铲除干净,她如今也不管事儿的,政事儿上绝不可能跟谁有仇;再者这乡村僻囊的,谁知道她会往这来?
其次,都说了夜离离开的不久,如果苏幼仪追上去,定然是能看得到人的,如若是歹徒什么的,谁敢动她只要一个叫囔,夜离就知道的了。
可是既然这么近的话,为什么出了事儿,夜离一点的预感都没有,这中间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儿。他能确定,苏幼仪出门确实是找夜离去了,不过后者却全然不知。
这又是什么缘故?他也不知道苏幼仪出门寻人是什么事儿,刚巧夜离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掉的,如若说将这件事儿按上去。
比如,东西是在酒楼掉的,苏幼仪是为了还这个东西跟上去,可是马鞭却出现在了巷子里,也就是说巷子里出了什么事儿,导
致前者被抓。
他排除了朝堂之上的人,也排除了歹徒,特别是将马鞭按上去了之后,他更是排除了歹徒。只因为,一般的歹徒,哪来的能力能叫掳走了人现场干干净净,连女将军夜离都没发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