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笑,轻轻颔首。
众人得到了长姐的回应,又见到全身完好无损,更是兴奋异常。悬了近三个月的心,也都一一放下了。
“哎哎哎,看到没有,我长姐威风吧?”叶安舒搂着刘培之的肩,脸上全是傲慢和得意。“以数百精兵对抗近十万梁军,这等胜仗,除了我长姐,还有谁能打出来!”
“不是我说,长姐就是厉害,从小她就喜欢看兵书……”
“上次你给我偷的那几本兵书,长姐七岁就看完了……”
“上次我给你看的那篇文章,也是长姐之前指点过的,夫
子还夸我长进不少呢……”
叶安舒喋喋不休地说着,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叶宁语的方向。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刘培之,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甲银枪的身影,嘴巴长得比大饼还圆。
“我跟你说话呢!”叶安舒见自己没有得到回应,拍了拍刘培之的脑袋。
“宁……宁……宁……”刘培之指向叶宁语。
叶安舒有些不耐烦,“什么宁,我给你说我长姐。”
“宁夫子……阿舒,你看那马背上的是不是宁夫子!”刘培之像见了鬼一样。
叶安舒猛地闭了嘴,随后又故作镇定道,“什……什么宁夫子,那是我长姐!”
“不对。”刘培之十分笃定地看了看马背上的叶宁语,皱眉苦思,“那明明是宁夫子!”
和刘培之有着同样惊骇和疑惑的不止他一人,在太平街的另一头,人群里不少国子监的学子也来了。他们早就听闻了虞梁之战的底细,学子们皆有一腔忠义,他们知道这一战梁国师出无名,虞国又兵力不足。在如此条件下,能在北境大捷,必然极为不易,其中经历与心酸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学子们知晓了这些,再来迎接大军,心中的激荡与钦佩更加不言而喻。
可当他们看到马背上那个银白身影时,个个目瞪口呆,互相对视,又互相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