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位,你说是不是……”
“嘘!慎言,慎言呐!”
叶安珺和叶安舒的段子传遍大都城,再此暂不多表。
此身处舆论漩涡中的叶安舒此时正悠哉游哉地躲在叶府。段氏后来不仅让人去大闹了巡防营,又派人去国子监替叶安舒告了
假。
全大都城的人都知道,叶八,公子被刺客吓到了,连学都不去上了,要在家中休养数日。
传言犹如一阵风,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变淡,眨眼便到了除夕。
今年的除夕与往日不同,太后过世不久,宫里不设团圆宴,众皇室宗亲不必在除夕当夜入宫。而叶府也不像去年那般热闹,只简单地摆了一桌饭,未张灯结彩。
饭桌上,大家都觉得今年这个年过得很低沉。叶家的孩子们绝口不提叶安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同时,他们发现最聒噪的叶安舒和叶宁希兄妹也沉稳了许多,没有上蹿下跳,也不张口就笑了。
不知为何,大家心里都涌起了一抹浓浓的伤感。
初一一早,叶宁语带着叶宁秋和叶安锦去了国公陵。孩子们每年在大年初一祭祀是叶家的习惯。大年三十祭祠堂,大年初一祭陵。
他们祭了祖父祖母的合葬陵墓后,到叶永长陵前,便发现碑前空地上有一块大大的黑斑,这是纸钱烧过留下的痕迹。
“奇怪,刚刚祖父的陵前也有这些还未烧完的纸钱,有人刚刚来看过他们。”叶安锦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姐弟三人带的纸钱点燃。
“长姐,这……”叶宁秋望着碑前的黑斑,一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