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是二十年的。”
宁白二人往前走了几步,白承之停在十年酒坛的位置。他微微嗅了嗅,看向叶宁语。
“二位可要品尝品尝?”说着,老者便开了一坛酒,舀出两杯,递到二人面前。
二人微微一品,叶宁语不禁轻咳了几声。“真辣。”
老者笑了笑,“十年的这些确实是酒窖最烈的。不过有人喜欢喝这种,昨日府上还拿了一坛送人呢!”
说着,老者摇了摇头,“也不知那位客人能不能喝惯这辣酒,说来也是奇怪,城主
此前从不拿这种酒送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白二人闻言,同时看向对方。
“老先生,您说昨日府上送了一坛十年陈酿给客人?”叶宁语追问了一句。
“是啊。”老者笑道。随后,又看向距离他们最远的一片区域。“那一片是三十年的陈年佳酿。以往城主大人送客人,都是用那边最好的酒。”
宁白二人再次对视一眼,在酒窖内走了几圈后,便没有多停留,又一路转回了客院。
“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路上,叶宁语忽然问道。
“你也发现了?”白承之看向叶宁语。
两人都想到了,酒窖老者口中说的那个客人,便是麻子脸。
“那种十年的酒如此之烈,按理说,依照王大人的为人处世,给洛水城的富豪乡绅都送三十年的好酒,不该将这十年的烈酒送给老神医才是。”
叶宁语笑着看向白承之,“你确定,这位王大人买你的账?”
“当然。”白承之笑道,“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明面上的待客之道,他定然顾全。此人是个好官,也能交朋友,这点你放心。”
叶宁语并不认为白承之此言是大话。她知道他在结交王苏苏之前,定然细细盘查过。
“既如此,那便确实有蹊跷。”两人说着,就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