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看着他那一脸傲娇的样子,知道他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其实心底对骆逍遥这个兄弟兼朋友也是有千般不舍。
毕竟两人年幼之时曾有过那么深刻的友谊,就算后来发生了很多误会,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
尤其当骆逍遥最后抱他时,容锦非但没有抗拒,眼底反而还流露出些许激动。
见凤九卿看着自己,轩辕容锦解释,“那骆逍遥太不要脸,居然敢对朕动手动脚。”
凤九卿忍着笑意对他道:“他不但对你动手动脚,还顺便拿走了你的东西。”
“什么?”轩辕容锦大惊,“他拿走了朕的什么东
西?”
摸了摸周身上下。
当轩辕容锦意识到什么时,脸色骤然大变。
“糟了,那块代表如朕亲临的令牌被那个混蛋给顺走了。”
恍然觉得自己被算计的轩辕容锦,回头去海面上寻找骆逍遥的身影。
就见骆逍遥那个该死的家伙站在船尾,手中晃着那块被他摸走的令牌,正龇着一排洁白的牙齿向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轩辕容锦咬了咬牙,指着骆逍遥,冲他做了一个杀无赦的动作。
骆逍遥回了他一个你能耐我何的坏笑,当着他的面,转身进了船舱。
不知第几次在骆逍遥那里吃了闷亏的轩辕容锦,问自家媳妇儿。
“那混蛋处心积虑偷了朕的令牌,是不是想借着朕的名义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凤九卿耸了耸肩,“我猜他想是只捉弄你,气气你罢了。”
轩辕容锦痛骂道:“他好可恶!”
凤九卿笑容不减,“不,他很可爱!”
轩辕容锦担忧地问:“九卿,你该不会又变心了吧?”
“又?”凤九卿眉头高挑,声音拔高,“我曾变过心吗?”
轩辕容锦忙不迭讨好道:“虽然朕每次都会被那个混蛋气得想要宰了他,可一想到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已经被朕所拥有,骆逍遥什么的,对朕来说,那就是个屁!”
凤九卿笑着挽住他的手,
非常主动的在他俊美逼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男人真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被凤九卿这么一夸,轩辕容锦哪里还记得被骆逍遥偷了令牌的窝囊事。将主动献吻的媳妇儿抱进自己的怀中,心情无比愉悦的将此吻加深。
六年后——
长平县位于黑阙皇朝国都的西北方,这里地广人稀、民风守旧,是一座闭塞而又落后的小县城。
晌午时分,西城门排着一条半长不短的队伍,等待守城官兵检查通关路引再放行通过。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上各坐着一位年轻公子。
白马上的公子身穿一袭绛紫色的粗布长衫,腰间挎着一柄长刀
,剑眉、星眸、墨发,身材颀长挺拔、容貌俊美无铸。
即使穿着打扮形同路人,却掩饰不去那与生俱来的倨傲与尊贵。
紫衣公子黑眸微眯、面色冷肃,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生心忌惮。
黑马上的白衣公子较之紫衣公子便柔和了许多,一身雪白色的绸衣将他衬托得玉若冠玉、风度翩翩,怎一样精致俊美可以形容。
别说走过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看到白衣公子的容貌后脸红三分。
就连糙汉子们在不经意瞥到这样一张俊美绝伦的五官,眼中也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叹和惊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