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旁的下人更是不可能盯着她的脖子看。
所以竟然都没有能发现这变化。
从秦慕雪的表情白明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假，叹了口气：“我不知你和师易之间如何，但我只问你，你
会为了自己活着，杀了他么？”
秦慕雪抿了抿唇：“不会，除非他要杀我。”
杀死一个无辜的人让自己活下来，即便秦慕雪如今铁石心肠，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师易也不会，而且蛇王蛇后的诅咒，你们必须要自相残杀，一方死亡诅咒才算解开，也就是说，有一方舍不得对方自杀，这都不算，另一方一样会死。”白明道：“其实就是一对反目成仇的情侣，逼的有情人相互残杀罢了。而林有容，打算来当这个恶人。”
“我还是不明白。”秦慕雪沉声道：“林有容当什么恶人，他打算找机会杀了师易，那有用么？或者假装杀师易被他杀，中诅咒的是我，他无论是死是活，能有什么影响？”
“因为你们是夫妻，一日夫妻，血水交融，灵肉相合。”白明道：“所以我做了些手脚，让他可以代替你转移这种诅咒。”
秦慕雪脸色发白，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祭祀，这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林有容的地方，他知道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代替么？”
“这种细节他自然不知道。”白明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他又非修异术之人，我不会说的那么清楚。但这不算隐瞒，我并没有瞒骗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