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又说不出来,我们就是想帮忙,也爱莫能助。”
说着,秦慕雪捏了捏眉心,秦慕雪这几日一直对她注意的十分密切,不由得道:“累了么,左右无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不累,我哪
里有那么虚弱。”秦慕雪摇了摇头,倒是自己也有些奇怪道:“说起来奇怪。”
“怎么奇怪?”
“两位大师都是德高望重的,我相信他们在超度亡灵和做发事上,是非常专业的。”秦慕雪道:“而超度的那些经文,是应该让人听了心境平和放松的,对吧。”
“没错。”楚景然道:“难道你以前没听过和尚念经?”
“我听过啊。”秦慕雪道:“所以才奇怪,今天他们念的那些经文,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就是寻常的往生咒之类。可我站在后面,听的心里特别紧张。不知不觉的手心里全是汗,心都揪在一起的感觉。”
楚景然皱了下眉,给秦慕雪找理由道:“可能是因为担心法事会不顺利,你一直从心里觉得那孩子可怜,而这场法事对他十分重要,你自然会放在心里。”
这么解释也是解释的通的,但是秦慕雪又道:“可是当大师念完了经的时候,我就放松一些了。等上香的时候香火灭了,仪式进行不下去了,我就感觉到彻底放松了。”
这描述的太奇怪,让楚景然也解释不下去了,迟疑道:“你是不是,其实不想那孩子被超度。”
因为对白云之的憎恨,所以恨屋及乌,虽然知道这孩子是无辜的,但是心底深处还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