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卫寒对这件事是不热衷的,他有心拒绝道:“那个我就不去了吧,反正到时候会有报喜的人来。”
“那不一样的。”陈舒笑道:“你一直在家卧病,难道就不想见见喜报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嘛……”卫寒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眉梢,轻轻转头瞥了眼杜鹃。
杜鹃心领神会,立刻道:“我家少爷身体不好,怕挤。”
“这个不用担心。”陈舒胸有成竹道:“在下也是有些身手的,保护你家少爷不在话下。”
卫寒还想拒绝,“你……”
“卫兄。”陈舒怀疑的道:“你总是不愿意同别人接触,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卫寒否认道:“你明天在我家门口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陈舒:“就这么定了。”
陈舒走了以后,卫寒后悔的长吁短叹。卫燎回来以后劝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以后入朝为官总是要和别人接触的,尽量不谈到学问方面就行了。”
卫寒一想,觉得是这个理。第二天一早就穿戴整齐,和陈舒在门口回合了。
两人一路往张榜的地方走,沿途一路都是赶集的摊贩。闻着早点的香气,陈舒道:“想吃点什么?我请你。”
卫寒双手交叉在胸前,意兴阑珊道:“我早上吃了再出门的。”
“可是我没吃啊。”陈舒拉着他在摊子上坐下,“就当陪我吃吧。”
陈舒对着老板喊道:“来五个夹馍,一碗稀饭,再来五根油条。”
“好嘞~”
卫寒打了个饱嗝,“你吃得了吗?”
“怎么吃不了?”陈舒挑眉道:“我一个年轻男子,吃这点根本就是小意思。”
李福海为难的看了一眼关闭的门,道:“事情着急吗?”
“挺急的吧。”余之荆道:“事关国本呢。”
于是李福海就进去了,轻声道:“皇上,越王殿下求见,说是有事关国本的大事求见。”
“呦呵。”元丰帝冷笑一声,“怎么朕的儿子今天都有事关国本的事找朕?让他进来吧。”
余之荆进去以后,就看见自己的两个哥哥都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个瘫在地上的秀才模样的人。余之荆道:“父皇,殿试还在开始,不能没有您啊,你不去看看?”
自己那只知道赌钱养鸟的六儿子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个事了?
元丰帝瞬间就知道一定是那群翰林院的学士自己不敢来,于是就让余之荆来找骂。他看着呆呆的余之荆,一股悲愤的情绪充斥胸中,为什么朕的儿子都是一群不争气的货色?
余之荆看着皇上的表情风云变幻,疑惑的道:“父皇你不想去吗?没关系的,儿臣去和赵杰说。”
“你这个……”元丰帝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半晌过后无奈的拍着桌子道:“朕没空,你的两个哥哥太会给朕来事了,朕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其他事?你去,你代朕去看着殿试。”
余之荆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道:“我去?”
“对!”元丰帝摔了砚台,“你去!”
余之荆夹着尾巴逃了,他看着外头的蓝天,心想父皇是吃爆竹了?怎么脾气这么爆?
赵杰等了半天等来了余之荆,他上前道:“皇上呢?”
“父皇有事来不了。”余之荆道:“让我替他过来了。”
“啊?”赵杰懵逼道:“什么事比殿试还重要?”
“嘶……”余之荆这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父皇有什么事,只知道是和两个哥哥有关,他掩饰的道:“皇上有事轮得到你问?你是什么身份?”
赵杰:“……”
余之荆看着坐满了一殿的贡生,有些兴奋道:“我该做点什么?”
赵杰郁闷的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到处看看就行。”
于是余之荆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到处乱转。
卫寒心里着急,药效还没有发作,皇上也走了,他该如何是好啊?
余之荆转了半圈,见所有贡生都在挥汗如雨的答题,只有一个贡生的卷子上还是白茫茫一片,他就忍不住驻足观看。
卫寒心急叹了口气,决定就算药效没发作也要装病,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旁边,看腰带上的花纹应该是个王爷。
他这里抬头望去,和余之荆正好看了个对眼。
卫寒:“……”
余之荆:“……”
余之荆震惊了,他真的震惊了,想不到高人不但能掐会算,还能考科举。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卫寒,嘴上无声的道:“高人你怎么在这?”
卫寒也没想到那个赌钱赌到脸绿的小子竟然是个王爷,不过此时他在卫寒的眼里简直比天使还要可爱。卫寒拿笔在手上写了一行小小的字:帮我,我不会写。
余之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