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要直接软倒下去。
太疼了。
秦淮也有过初学的经验,自然知道初学者会遇到什么样的状况。
“还学吗?”
兰清笳咬牙,“学!当然学!”
这本就是她死皮赖脸,多番央求之下才求来的机会,如果现在轻易放
弃了,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被师父看扁?
以后自己要是再想求师父教自己什么,只怕师父都不会再教了。
虽然心里的想法格外信誓旦旦,但是想到明天还要经受这样的苦,兰清笳心里还是一阵阵发怵。
勉强让自己保持着得体的姿势上了马车,一上去立马就破功了。
哎哟喂太疼了。
站在马车不远处的秦淮,将她的吸气声听得一清二楚,他几乎能想象她龇牙咧嘴的模样,一时之间,又觉得好笑,又有点淡淡的心疼。
回去的路上,兰清笳发现了放在马车小几上的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她心中不觉生出了一个猜测。
扬声问,“柯旸,小几上的这个小瓷瓶是什么?”
柯旸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公子命小的提前准备的,公子说您会用得着。”
果然是师父准备的。
师父真好,真贴心!
兰清笳的唇角不觉扬了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伤到的地方,霎时,兰清笳那扬起的唇角又僵住了。
一股莫名的羞窘爬上心头,让她的脸上不禁染上一抹可疑的绯红。
兰清笳想,要是师父是个女师父就好了……
那头,男师父秦淮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