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标记对得上。
但除了标记以外,那张不算大的纸条却是空白一片,没有半个多余的字迹。
但大巫也并未露出惊愕之色,而是开口吩咐士兵去帮他把某个匣子取来,他从那匣子中取出了一瓶什么东西,撒在了纸条上,那纸条上的字迹便慢慢浮现
了出来。
连这般传信的秘法都没有任何出入,大巫对这封信的真实度便不再生疑,他这才认真地看起信来。
看罢之后,大巫的面色当即又是一变。
显然,这上面的内容十分不简单,不然,也不可能让大巫露出这般骇然神色来。
不论是那个探子,还是那位扶着大巫的士兵,都不敢轻易开口。
那名士兵更是避嫌般地错开了视线,并不敢随意窥探。
大巫捏着那张纸条,还在暗暗消化着刚刚得到的消息,就有人毫不客气地直接掀起帘子奔了进来。
来人正是卓安昱。
他住在大巫的隔壁,最近也一直辗传反侧难以成眠,方才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大半夜的还有人给大巫传消息,那定然不是什么寻常消息。
卓安昱想到了兴陵城里的卓安烺,当即就按捺不住,穿了衣裳就奔了过来。
“大巫,是不是兴陵城里有消息了?”
卓安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带起了一阵冷风,大巫被冷风一呛,当即就禁不住咳嗽起来。
卓安昱见此,面上当即露出讪讪的神色,还算有眼色地上前给大巫倒了一盏温茶。
大巫喝了温茶,喉底的痒意这才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