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的,还请大人看在草民主动招供的份儿上,多在淮南王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郑氏也跟着连连祈求。
温县令此时的脸色已经笼上了一抹深
深的阴霾。
他既是一县父母官,也是一个父亲,此时听到这二人的这番供述,不论是从县令的角度出发,还是基于一个父亲的立场,他都觉得气愤非常。
便是因为世上多有像张德和郑氏这样丧尽天良之人,才会有这般多骨肉分离的惨剧。
他们招供原本就是应该的,还当真妄想要借着这番表现就为他们儿子求情?真是好生可笑!
温县令的面容冷沉,开口的语气也一派冰冰冷冷的,不见半分起伏。
“本官只是乐丰的小小县令,可没有机会能面见淮南王。
不过你们的供述本官会尽数呈报给淮南王,究竟如何处置你们,他定有最公正的定夺。”
温县令这般说着,心中却是冷哼一声。
就凭他们所犯的这等罪责,还敢奢望淮南王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只怕是在做梦吧!
要知道,严攸宁跟淮南王一家可是关系亲厚着呢,他们拐了谁不好,偏偏拐了严攸宁。
看淮南王派出这般多人全力寻找严攸宁的架势,张德一家三口真被送到了扬州城,不被大刑伺候,大卸八块那都是淮南王仁慈了。
他们还想保下自己儿子一条性命,真真是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