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愚钝,还请王公子能指点一二。”
说是指点,其实就是希望王璟辉能出手相救。
王璟辉一副为难神色,“严老爷,并非我不想
帮,而是此事我也无能为力呀。
我们琅琊王家在外头虽然还有点名头,但因那冒牌王璟川之事,也是元气大伤。
对方若只是云家的话,我还能勉力相帮,但若是淮南王,我们如何与他抗衡?”
严冠达忙道:“那严攸宁的身份便是我们最大的利器,若是王公子好好利用此事,必能让淮南王揭过此事不提。”
王璟辉闻言依旧半分口风不露,他甚至还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可是我尚未查证清楚严攸宁的身份,也不能判断你先前所言究竟是真是假,这没确定的事,如何敢赌上身家性命去做?”
严冠达闻言,面色不禁又白了几分。
他们果然还没查清楚严攸宁的身份。
尚未验证此事,他们不愿意为此冒险也是情理之中。
若是换到自己头上,自己也不愿意冒险。
但现在处境危险的是自己,严冠达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不然,他的小命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他当即卖力地游说,“王公子,我先前所言句句属实,那严攸宁的的确确就是王璟川的遗腹子,她就是个余孽!此事这般重大,我怎么会轻易拿来开玩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