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不可避免又谈到了云子鹤。
卓安烺先是叮嘱道:“到了那里之后,你要听你义父的话,不要给他添麻烦。”
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题,受了什么委屈,也不
要憋着,一定要去找你义父为你做主,知道吗?”
严攸宁觉得,他说这话重点就在后半段,前半段就只是随口的一句叮嘱罢了。
严攸宁还没有开口回答,他就又继续不放心地交代起来,就好似她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可怜虫,谁都能来踩她一脚似的。
严攸宁听得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打断他。
“京城又不是龙潭虎穴,没有那么多人想要欺负我的。”
卓安烺却一脸正色,“万一呢?万一真的有不长眼的,你一定不要忍气吞声,咱们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他这副模样,俨然就是个护崽的老母鸡,严攸宁见此,只觉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微微的感动。
为了安他的心,严攸宁只能一再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对不会忍气吞声,但卓安烺看她这番说话都温温柔柔,没有半点威慑力的模样,委实是无法放心。
严攸宁见他还要继续念叨的架势,忽而开口,突兀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上次提到的有关你身份之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向义父坦白?”
卓安烺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一下卡壳了,心底不自觉生出了一股子心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