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儿大惊。
“我不回去。”
南宫曜冷笑:“由不得你。”
岳儿委屈地咬了一下嘴唇道:“父王,是娘亲带我来的,要走的话,我也要跟娘亲一起走。”
“娘亲说要带我和绵绵来跑马的。”
“父王,娘亲刚得了一匹宝马,那马跑得快极了,比你的墨染还要快,娘亲说,这样的好马不能圈养在马厩里,要让它在跑马场上尽情奔跑。”
小家伙越说越兴奋,眼睛亮亮的:“父王,你要不要跟娘亲赛马,看谁的马跑得更快?”
哼!
南宫曜打心里冷哼,扫了一眼儿子的小脸。
别以为他
看不出来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故意把那女人的马吹得天花乱坠,想激发起自已的好胜心。
但他却偏就吃这一套。
他再次看向人群中的舒浅月,目光落在她骑着的那匹赤色马上,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好马!
确实是匹难得的宝马良驹。
岳儿没有说谎。
南宫曜摸了摸高挺的鼻尖。
要不,就和这女人比赛一下?
让她见识一下墨染的脚力,别以为得了匹宝马就了不起,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岳儿悄悄瞧着南宫曜的神情,心里暗暗好笑。
父王果然上钩了。
唉,为了能和娘亲在一起
,他容易么!
岳儿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挥舞着胳膊,冲着舒浅月的方向叫道:“娘亲!娘亲!父王来了!”
舒浅月早就用眼角的余光见到了南宫曜的身影,却故作不见。
这狗男人真像个跟屁虫,自已走到哪,他就出现在哪。
烦死了!
但是看到岳儿要被南宫曜带走,舒浅月再也不能视而不见。
她冷着脸催动赤色马走近。
说也奇怪。
南宫曜跨下的墨染在看到赤色马之后,开始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不等赤色马靠近,墨染就主动迎上前去,先是打了个响鼻,然后又冲着赤色马叫了
一声。
声音居然有些温柔。
赤色马却高傲地仰起头,不理会墨染。
墨染有些讨好地伸过硕大的马头,想蹭一下赤色马的毛,又被赤色马毫不犹豫地闪过。
“咻——”
赤色马警告地叫了一声,用眼睛瞪着墨染。
墨染也回应地叫了一声。
舒浅月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起来。
绵绵忍不住问:“娘亲,大黑好像是在讨好小赤,可小赤不理它,是不是这样?”
“嗯,你看的没错。”
舒浅月笑着点点头,摸了一下赤色马的毛。
“它是匹母马,自然傲娇一些,但是它也不排斥墨染,
要不然,它早就向墨染亮出它的蹄子了。”
“娘亲,你的意思是说,小赤愿意跟大黑交朋友,但它就是嘴硬?”
“没错。”
绵绵嘻嘻笑了起来。
南宫曜却脸色铁青,勒住了墨染不停向赤色马靠近的马头。
他没好气道:“没出息!”
见了匹好看点的母马,就忘了自已是谁了?!
岳儿立刻叫道:“娘亲,父王说要跟你赛马!”
他才不想被父王带回府,还是留在跑马场跟娘亲在一起更快活。
闻言,舒浅月挑了挑眉梢。
她也正想看看自已的赤色马和南宫曜的墨染比起来,差距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