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可能打不开，南笙直接操控洞府，带着她们两个移进去。
“是隧道。”南笙问他，“要出去吗？”
“不用。”闻人怀域手指微攥，“夙玥我叫回去了，我们这边先不暴露，你试试继续走，看看出口连通哪里。”
闻人怀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让南笙说给他听。
“穿过通道了吗？”
南笙眼睛瞪大，没有回答。
她甚至下意识“嘘”了一声。
反应过来外面听不到，她回过神，解释道，“通道过了之后是一个大厅，这里聚集了很多人。”
她眼睛扫了一圈，“不只是闵令在，南烟也在，他们像是在开什么会。”
南笙蹙眉，“很多人在轮流上去发言。”
闻人怀域：“说的什么？”
南笙一句句复述。
“家园不再，联邦不公，亲人惨遭敌手。”
“泪水可以模糊双眼，但意志不能被摧毁。”
“孤人一个，何谈和平，只要能亲眼看到齐禾联邦覆灭，牺牲我们自己又何妨？”
……
南笙读到嗓子都有点哑了。
“这些人好像都是孤儿，他们来自各个星球，除了南烟没发言，大部分人的相同点都是家破人亡，故乡被敌国侵占，当然，也有部分人是主张扩张领土，统一星际。”
洞府外的大厅，人群涌动。
南笙停下，目光紧追过去。
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登上了台。
他拿八品丹师。”
南笙眸光微动，连忙拉了拉闻人怀域，“是齐远上将！”
闻人怀域紧绷着脸，身上原本七分的冷气，瞬间满格。
齐远说话太多，太快，南笙跟不上，放弃复读。
差不多听完了，她才奇怪地嘟囔道：“有点像邪教是怎么回事？”
“他说了什么？”闻人怀域声音有点暗哑。
齐远，打过很多次胜仗，成为上将前他刚好打完齐禾联邦。
这是一个闻人怀域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人。
“他说改革需要流血，右元帅跟…你大哥的死都是为了推动联邦前进。”
还说一切阻碍联邦统一的人都该消失。
南笙小心翼翼看了眼闻人怀域，牵紧他的手，“他在洗脑这些家破人亡的人，让他们带着仇恨，进入各个领域。按照他说的话，他们起初目的应该是为了扶同样支持扩张的左元帅上位，好让他去打齐禾联邦。”
右元帅不忍战争爆发，看人们遭殃，所以主张和平，非必要不打仗。
左元帅支持扩张，认为只有统一，才能避免战争。
聚集在一起的这些人刚好观点跟左元帅一致，于是联合自己的势力，害死了右帅。
离中将在调查右帅死因时查到了一些不该查到，所以也只能消失。
闻人怀域觉得很可笑，“结果他们发现左帅也不提搞扩张了，就打算继续把他解决了？”
“不是。”南笙抿了抿嘴，开口，“他们虽然觉得左帅意志不坚定，但也觉得联邦不能没有元帅。”
闻人怀域嘲讽道：“疯子。”
南笙看着登台的南烟，“齐远让南烟代表丹师发言，劝说大家接下来偷偷抓一些丹师炼丹，等下次他们主动引战，由他们发布在军部的人提供军报。”
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南笙又补了一句。
“抓丹师提供丹药，以备他们自己组建私人军队，能让他们的人服用觉醒丹升阶丹，达到最佳作战状态，还有破障丹这些，他们认为很重要。”
也就是说，他们不会抓低品的丹师，大概率是抓七、八品的丹师。
“你在干什么？”
闻人怀域面无表情，“我发个定位，一窝端了他们！”
“…！！”南笙表情微变，“祁渊，我看到了祁渊跟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