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冰凉的脸颊。
“但那录音里分明是你拉着我。我顶多算是，啧，没抵挡住你的诱惑。”
“那录音分明是你造假。”
陆相挽看着薄时漠的眼神不屈，她撑着床面想起来，但被薄时漠摁着肩膀，她连起来的丝毫机会都没有。薄时漠的鼻尖贴在她的鼻尖上，他们的鼻息互相缠绕。
“你有证据吗？”
薄时漠的手指沿着锁骨，从陆相挽的肩头慢慢抚摸到陆相挽的脖子，往上抚摸最后改为轻轻掐住她的脖子，逼迫陆相挽的脑袋往上抬起。他和她对视，俯身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最后趴在她身上又埋首在她脖颈里舔舐亲吻。
陆相挽没有证据，但她不接受薄时漠给她泼脏水。她看着天花板，原先摆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掌握成拳，她推薄时漠的肩膀，开始反复扭动身体挣扎着，试图要逃出薄时漠的身下。
薄时漠依旧埋首在陆相挽的脖颈里，并未被陆相挽推动分毫，她不安分的动作打扰了他的兴致，他掐她脖子的手上逐渐用劲直至陆相挽不再挣扎，开始反复拍打他的手。
他松劲。
抬首到她耳边附语。
“你要想明天平平安安去公司，就别动。”
陆相挽眼神从恨到慢慢平静，总之她不再动，只是死鱼躺。
几分钟之后，薄时漠再亲吻陆相挽的唇，他抬眼和她对上眼神。瞧见她的眼神就和冰冷的尸体没有差异，他不满，但之后也只是哼笑，他故意掐陆相挽侧腰的软肉，不断加大力气直至陆相挽皱眉。
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瞧见她眼里终于有了人的知觉之后，他咧嘴才算是满意。
“唱歌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听话。”
他拍拍她的脸。
“你不会懂。”
陆相挽转过头。
“哼。”
他又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看着他。
“你好像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爱我。”
陆相挽眼神里惊愕，她的瞳眸微微喘动，她不可置信薄时漠对在乎这个，但几秒的迟钝之后她恢复了理智。她嘴角微微提起，哑笑。
“薄总稀罕爱吗？爱可帮不了薄总前途坦荡。”
薄时漠掐她脖子的手用力，他要威逼。
“你到底爱不爱我。”
薄时漠的眼睑青紫，眼眶粉红，但陆相挽看得清清楚楚，薄时漠怎么会哭。
她快喘不上气，但这不妨碍她不认输。
“不爱。”
她看着薄时漠的眼睛说得很坚定。
薄时漠愣着和她对视，尔后哼笑一声，又仰天哈哈大笑。
丝绸碎裂的声音。
床头灯被一脚踢砸落下的声音。
这个房间一瞬间充满了嘈杂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
陆相挽已经被薄时漠折磨得梦里梦外，她意识飘离，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薄时漠依偎在陆相挽脖颈里，他抚摸着陆相挽的脸和手臂诱导逼迫陆相挽说爱他。
“跟我说。”
“我爱你。”
陆相挽气息不稳，微微闭着眼睛。
“我爱你。”
薄时漠贪婪的继续诱导。
“我爱薄时漠。”
陆相挽迟迟不说。
薄时漠略微催促。痛感让陆相挽微微清醒了一些。
“我，爱，薄，时漠。”
薄时漠摸摸陆相挽的脸蛋，他诱导的声音很温柔。
“陆相挽爱薄时漠。”
陆相挽在薄时漠一遍遍的重复和催促下，终于开口。
“陆，相挽，爱，薄时，漠。”
薄时漠摸摸陆相挽的额头，替她捋顺被汗水粘在额角上的头发，在她眉眼间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