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
姜恩魁带着运粮队回到了海城,装卸完粮食之后也到了亥时。晚上一回府,在正厅碰见了父亲和二叔仍然在议事。姜恩魁拜见了二叔和父亲之后便把今天去谭家庄的见闻告知了父亲和二叔。姜余城说道:“这谭家老三竟还有这能耐,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变化也太大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大哥,您说我中清国建国数百年间,还没听说过海边能生祸端。你我二人共五万精兵驻守海城,能有何人敢生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还有近期这孔,宋,陈三家就像疯了一样,生意哪有这样做的,这明摆着是要断了老百姓的生计,自古以来有大灾必有大乱,近两年全国各处灾情频发,这三家不放粮,海城也恐生了乱子,我最担心的的不是外优而是内乱啊,若是真生了乱子还不是咱们顶在前面。既然谭林那小子能搞到粮食,那便让恩魁接着买粮,昨日巡查我发现已经有一部分的百姓都要无米下锅了,我就不信了这三家能有多大的胃口,既然他们要囤就接着囤,他们要是也来买咱们也卖,我就不信了他们手里能有多少钱,这粮价早晚给他们压下去。我最气不过那孔家,身为府尹不为民造福,你看现在是暂时没什么事情,一旦出了事看咱爹不参他一本。”姜庆军说道
“还有谭林这臭小子,他在码头看见人走私武器的事看来是被人怀疑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被人盯上。老二,你这一两天要不辛苦一下,既然知道贼寇的方位了,不如就派手下们走上一遭。”
“行啊,等明天我就找父亲合计合计,这天天在城里憋着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不然让有些人还以为咱们姜家好欺负。”姜余成回答道
“恩魁,最近不太平,你来回运粮要格外注意”
“好的,父亲”
夜间,谭家庄以西约20里处的胜江北岸。
”杆头,咱们这离着窑口(指要去的谭家庄)还有20里路了,为啥在这儿就下船了。”
“老二,你动动脑子,大滑子这都一天了没回寨子,肯定是买卖不顺(进攻不顺利),据我分析不是响窑(遇到有枪的人家)就是踏条子(躲起来)了。”
“咱们这一路都没见着他们船,大滑子这回可能真的点背(出事了)。咱们还直接去窑口(谭家庄),那不是往人家口袋里钻。”
“叫上弟兄们,沿着胜江岸边,倒埝(往东面)趟过去。”
“好嘞,杆头!”
……
此时的影小队
侦查员影狗从前方跑了回来“队长,前方有情况。”
“看着像是一伙水贼,大概一百人,行进方向正是我们谭家庄,会不会跟庄主说的昨晚那群是一伙的。”
“影马,给谭家庄发电报,影在谭家庄西侧20公里处遇百余人水贼从岸上向东去往谭家庄。请庄主指示。”
“影龙,影蛇,影猪,影羊你们四个给我绕到后方,盯住他们的船,听我的指示。影狗继续观察水贼动向,其余人我们立即后撤,影鸡,后撤中注意侦察。”
整个影小队仿佛一体,按照队长的指示各司其职展开了行动。每名队员都与黑夜融为一体,在灌木,丛林中穿行。
五分钟后,影马传回谭家庄电报;张大力率援军1排2排已来,影鼠全权指挥,伺机歼敌,不留活口。
收到电报后,影鼠一边往东撤一边布置作战任务,在谭家庄以西25公里处有一条水渠叫韩家渠,韩家渠桥是自西往东去往谭家庄的必经之路,保卫队1排2排在韩家渠桥以东100米处构筑阻击阵地,影小队影龙4人负责留住敌船,务必保证不留活口。其余八人在韩家渠桥西侧潜伏,等到贼人都上了桥后断其后路。所有人注意,以信号强为号。
再说张大力这边,接到作战任务后,立刻叫上龙一带着部队赶往了韩家渠桥,时间不等人,从出发到构筑阵地,影鼠一共留给他四十分钟时间。张大力带着两个排撒丫子就跑啊,后勤班的刚出了仓库,人都懵了,借着月光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作战部队的后脑勺了。关键现在这保卫队也是鸟枪换炮了,下午刚刚给大伙换完装备,人均负重就15公斤,张大力更是夸张,背着昨天谭林使得榴弹发射器,胸前挂着一把p40冲锋枪,冲锋枪下是穿了一个弹夹背心,腰间挎着4个手雷右手抱着一把g42,可能他跟谭林一样患有火力不足恐惧症这家伙一跑起来叮铃咣啷关键还跑得贼快。后边的战士咬着牙跟着,十五分钟后,张大力第一个跑到了地方,呼哧呼哧喘着气,看了眼手上戴的粉色hk猫牌手表,对,没错就是大伙能想到的粉嫩手表,下午谭林花了50积分奖励给龙一一块儿军用手表,张大力也舔着脸要奖励,然后谭林给他也花费1积分巨款兑换了一块儿。话说回来,张大力看着冒起绿光的手表显示屏,呲牙咧嘴吸了口气,感觉这表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一扭头,大骂道“兔崽子们,都给我快点,现在还有25分钟,赶紧给我构筑阵地。”
战士们望着张大力冒着绿光的手腕,想笑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