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学炎来坐船到湖城,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的步伐轻快,仿佛整个城市都在为他的到来而欢呼。他的目光四处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在码头上寻了半天,码头上来来往往的船只非常多,但大多都是运货的货船,来往穿梭的也大都是扛包脚夫。
他边走边找,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能找到之前熟知的两人。然而,事与愿违,他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的踪迹。
正当他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借光,借光!”
胡学炎心中一喜,听到熟悉的声音并没有回头看去。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后面走来,他们肩上扛着沉重的货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两个人正是徐小五和徐小六,他们是胡学炎之前认识的朋友,也是码头的搬运工人。
胡学炎眼中一亮,二话不说,直接往旁边让开一步。待身后两名脚夫走过之后,胡学炎毫不犹豫地跟在二人后面走了过去。
小五和小六一边闲聊着,一边走进了一处库房。胡学炎没有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小五和小六有说有笑地溜达着从库房里出来,小五跟小六说道:“小六子,你看那人像不像胡大哥?”
小六子眯着眼拔着脖子往库房外看去回答道:“好像还真是!”
站在门口的胡学炎向他们招了招手。
小五和小六先后喊道:“胡大哥!” “胡大哥!”
胡学炎笑着回应道:“小五、小六,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们了啊!”
胡学炎等着他们扛完活他带着二人来到了一家他们常来的饭馆儿。饭馆儿里,伙计们忙碌地穿梭着,客人们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三人落座后,小二儿热情地跑过来招呼道:“三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胡学炎爽朗地回答:“小二儿,给我们来一只烧鸡,再来两盘好菜,三屉蒸饺,最后再烧一壶好酒。”
等菜上齐之后,徐小五好奇地问道:“胡大哥,之前你不是说要出去很长时间,而且还不确定是否能回来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
胡学炎微笑着解释道:“东家这次安排我在湖城做事,所以我就回来了。今天找你们俩,就是想问一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干?”
“可以啊胡大哥,我没问题。”
“我哥没问题,我也没问题。”
徐小五与徐小六相继说道。
胡学炎与他们交谈了一番,因为之前就一直雇佣这二人干活也干了两三年了,胡学炎对这二人也是非常了解,于是决定聘请他们为自己开设钱庄与商行的第一批员工。
胡学炎正吃得津津有味时,突然听到门口账房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挺着大肚腩的中年人满脸涨红,神情傲慢地对着账房先生大声呵斥。听了一会儿,胡学炎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一壶酒的问题起了争执。想必是这位中年人喝多了,忘记自己到底点了几壶酒,因此产生了误会。
此时,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掌柜听到了这边的吵闹声,连忙赶过来查看情况。然而,他并没有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只是看到有顾客不满,就急忙赶到账房处,向这位中年人赔礼道歉,并揪住账房先生带到中年人面前,让账房先生给他道歉。胡学炎好奇地问了一下旁桌的人,得知这个人们都管这中年人叫湛贝勒,此人是正儿八经的镶黄旗子弟,据说前几天刚从京城来这里做生意。胡学炎心想怪不得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掌柜的原本还在为账房先生的无礼而恼怒,可当他得知眼前的中年人竟是贝勒爷时,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敬畏。他连忙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口中高呼:“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同时,掌柜的伸手摁住账房先生的肩膀,用力将他也拉到地上跪下。账房先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掌柜的强行摁倒在地,他的脸上露出了困惑和惊恐的表情。
湛贝勒看着掌柜和账房先生跪在自己面前,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他微微仰起头,用轻蔑的眼神扫视着他们,冷冷地说:“哼,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对本贝勒无礼!今天若不是看在掌柜的还算识相的份上,本贝勒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掌柜的听了,连忙磕头谢恩:“多谢贝勒爷开恩!多谢贝勒爷开恩!”账房先生也跟着磕头求饶,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最后,湛贝勒一甩衣袖,扬长而去。掌柜的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害怕这位贝勒爷万一还来找麻烦,然后转身对账房先生说:“你被辞退了,收拾东西走人吧!”账房先生知道自己给掌柜的惹了麻烦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店铺。
胡学炎与徐小五、徐小六两人吃完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饭馆。当他们走到门口时,胡学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