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
王鉷也压低声音说道:“下官已经想到计策了,下官派人私下去贿赂澄心堂的人,让他们站出来指证建宁郡王谋反。”
李林甫却没有说什么了,这可是你王鉷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手去办吧。
次日清晨,颜真卿正在家中写字,拜访您。”
“建宁郡王……”
颜真卿怔了怔,放下笔,连忙向外面走去。
出了门,就看见了李倓。
“下官……草民参见大王。”
李倓翻身下马,一把抓住颜真卿的手,说道:“你被罢官一事,我听说了,是我连累了你。”
“大王言重了,我被罢官的原因我自己很清楚。”
“那你为何还要写那份奏疏?”
“大王因为知晓我是因为写了那份奏疏而被罢官?”
“打听到了,从柳升那里打听到的。”
“柳公也走了。”颜真卿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这一次,许多人都被逐出了长安,连韩京兆也被弹劾,听闻左相也辞了官。”
“是的。”
颜真卿说道:“大王里面请。”
“请。”
李倓进颜宅,入座后,颜真卿命人端上来茶和汤。
李倓却对桌案前的字帖来了兴趣,他很激动地站起来走过去,看见颜真卿刚写的字。
“颜公的字,横平竖直,刚毅端正,古朴大气,有心怀家国的浩然正气!”
“让大王见笑了。”
“我知道颜公因何而写那份奏疏了。”
李倓转身,很郑重地朝颜真卿行了一个礼,说道:“颜公请受我一拜!”
“大王有礼了,草民愧不敢当。”
“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来,是想请颜公下个月与我一起去洛阳的。”